黑透了,只有车灯劈开的两道光柱里,黄沙被风卷着打在玻璃上, 像无数细针在刮。“碛口村到了啊——”司机师傅的嗓门裹着烟味飘过来,“姑娘, 这时候回村?你家没人来接?”李念秋摇摇头,推门下了车。风立刻灌进衣领, 带着黄河水特有的腥气,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土腥味。村口的老槐树光秃秃的, 枝桠歪扭着伸向墨蓝色的天,树身上不知谁刻了道红痕,在月光下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她记得小时候回村,这时候村口总该有蹲在石碾子上抽烟的老汉,或者追着狗跑的娃。 可今天连盏灯都没有,只有几孔窑洞的窗纸黑沉沉的,像闭着的眼。 “二婶家应该在最东头…”李念秋凭着记忆往坡上走,脚底下的黄土踩上去软乎乎的, 偶尔踢到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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