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顿时被烫出了水泡。
江蔓蔓捂着鼻子后退一步,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狡黠。
“诶呀!晚月姐你没事吧!我帮你擦药吧!”
江蔓蔓还没动,就又一阵干呕。
“可惜我怀孕不能闻血腥味,真是对不起了。”
陆屿川冷哼一声,“还躺在那里干什么!”
“你要是再敢威胁蔓蔓,下次这开水就是泼在你妈头上!”
我看着陆屿川,只觉得可笑。
“你要是能让我妈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还要谢谢你。”
陆屿川将水杯砸在我脚边,我踩着一地碎片离开。
陆承安更是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顾着帮江蔓蔓轻轻吹着只跪了几秒钟的膝盖。
自从江蔓蔓搬进来后,我就住到了地下室。
陆屿川忘了我有幽闭恐惧症。
他不在意在地下室那种封闭的环境里,会害怕成什么样子。
他只怕我会伤害到江蔓蔓。
角落里堆着被陆屿川粗暴拆掉的婚纱照,玻璃相框四分五裂。
那是曾经热恋时我求着陆屿川拍的。
现在的主卧里,早已经挂上了江蔓蔓穿着高级定制婚纱挽着陆屿川的照片。
我为陆屿川挡了十几年刀,却连一张结婚证都不配有。
伤的最重的一次,我被他的仇家绑走,挖掉了一颗肾。
陆屿川将我救出来时,心疼的抱住我,说他早晚会补偿我该有的一切。
可如今他干掉了那些仇家,陆家的女主人却变成了江蔓蔓。
陆屿川看着地板上的血,沉默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江蔓蔓去洗澡时,他还是拎着医药箱推开了我的门。
他拉过我的手,拿出了缝合针。
我好似忘记了疼痛一般,满身冷汗也没吭一声。
血腥味让陆屿川兴奋起来。
他赤裸着上身疯狂吸取着腥甜的味道,拨开我肩上的衣服给我涂药时眼里带着情欲。
他看着我肩上的纹身的同时,我也在盯着他。
我的纹身下藏着第一次替他挡刀留下的疤。
后来我怕他觉得难看,在上面纹了一座小岛。
陆屿川感动不已,也在他肩上同一个位置纹了一轮月亮。
他说,我是他黑暗人生中的月光。
如今那轮月亮,被妖冶的藤蔓遮盖住。
陆屿川轻抚我的纹身,语气不由得放软,“我会叫人把你妈的药续上的。”
我躲开陆屿川的触碰,余光却扫到他腿根部新添上的烙印。
那是江蔓蔓的名字。
我推开他,只觉得一阵恶心!
陆屿川面色一冷,披上衣服,转头的一瞬间却看见了我呕出的黑血。
他停住脚步,甩给我一张银行卡。
“蔓蔓不是故意把你锁住的。”
“更何况里面开了换气装置,你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抬眼看着陆屿川,“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进到毒气室里?”
“是你的好雀儿,把我妈的骨灰撒在了里面!”
巨大的排风扇一开,飘扬在空中的骨灰被瞬间吸走,连一点尘埃都没能留下。
江蔓蔓看着我痛哭着疯狂想抓住骨灰的样子,笑着关了排风扇。
“够了!林晚月!你妈妈好好的躺在医院里!”
“你再敢污蔑蔓蔓,不仅你妈,以后连安安我也能让你再也见不到。”
“拿着钱自己去医院,我和蔓蔓的婚礼,钢琴曲你来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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