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手推他胸膛,顾左右而言他,“我手痛。”
萧策动作微顿,垂眸落在她纤细的腕上,抱着她的手臂登时收紧。一颠一抱,反让人搂在脖颈上的手无缝隙可抽。
温窈掌心贴着他的乌发,粗硬发丝勾在手指,丝丝缕缕如月老庙中理不清的红线,混着时间的冗长腐朽。
可下一瞬,体内蓦地涌入一股暖流,充盈畅达的舒缓渐渐遍布全身。
温窈惊愕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萧策,“你放我下来!”
“不是手痛?”
他扯唇一笑,输送的内力加大。
对于没有武力底蕴的温窈来说,这无异于灵药入体,叫她又想要又抗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内力的珍贵之处在于危及救命,他莫名对她示好,温窈脑子不可避免地浮现背后要交换的东西。
她怕他没安好心。
萧策也定定地看着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爬了树,攀上一抹云绯,喜怒分明地瞪人。
“朕的荷包怎么好端端不做了?”
温窈心底躁火翻涌,一低头发现他腰间又戴着前两日做的香囊,硬是咬死开始想理由。
萧策究竟有没有察觉她的意图?
要是没有,为何温语柔还没发现,要是有,为何这次不来揭穿她?
不确定性的一叶障目,叫人仿佛闯进一片落了雾的密林。
温窈思绪乱窜,从繁杂中扯了个最站得住脚的理由,“荷包做腻了,我准备绣寝衣。”
过两日就是十五,他每逢初一和这一日,必去未央宫。
要和温语柔睡觉,她总要脱他衣服,温窈糟糕的想象那幅场景。
萧策眸色、微深,似是掀起波澜,“做两件。”
“为什么?”
“再给自己绣件肚兜。”
温窈猝不及防臊了脸,有病!
下一瞬,他低头吻过来,“大婚那日,你欠朕的。”
呼吸再度榨干,温窈只觉自己养了两日的唇瓣又被磨破。
萧策说的这些荤话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提大婚。
那是她此生之辱。
是她最接近幸福时的当头棒喝。
男女情事,干柴烈火,彼时相爱的两人有多难舍难分,就有多期待那日。
萧策逗她,叫她在小衣上绣春宫,当晚便按着那图样来。
温窈自知挣扎不过,牙齿咬他,唇舌勾缠出血腥甜味,他倒意外的温和下来,也没退开,只用薄唇细碎啄吻。
温窈心七上八下。
这寝衣绣了,倒霉的倒成了她。
不绣,萧策怕是疑心病更甚。
当晚,他竟意外的没再提起。
用过晚饭,萧策抱着她上床,枕畔间依旧不提这事,反倒跟她聊起前朝。
哪家跟哪家在早朝杠上,哪个大臣又宠妾灭妻,哪家夫人绿了自家夫君的死对头,生下的孩子满月宴大办,成了活脱脱的绿毛龟。
温窈听的莫名,好在有月事在身,稳的如同护身符,叫她不必胆战心惊睡到半夜他会压上来。
可下一瞬,萧策手忽然往下伸。
她不自在,如临大敌,“做什么?”
萧策抓住她脚踝,“手脚冰凉,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温窈后知后觉,冷嗤道:“反正死不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怎么同他周旋应付,哪还有空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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