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赔偿金三天内到账。第二,”
我盯着季甜甜,声音陡然转厉,
“就在这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泼给我的脏水,一句一句,吞回去!”
“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造谣!”
“许汐你……”江行舟还想挣扎。
我直接打断他:
“江总,你可以选择不。那我们就在仲裁庭和法庭上见。看看是你违法辞退、纵容诽谤证据确凿,还是我能把你们告到倾家荡产!”
压力如山般压下。
季甜甜看着江行舟铁青的脸,看着四周无数道冰冷、
鄙夷的目光,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季甜甜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不再是委屈,而是彻底的恐惧和屈辱。
她下意识地往江行舟身后缩,似乎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嘴里抗拒地呜咽:
“不……我不……阿舟哥哥,我不能……”
江行舟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他猛地一把攥住季甜甜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不能?由不得你不能!”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
另一只手粗暴地将她往前一推,“道歉!照实说。”
季甜甜被他推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她抬头看着江行舟那双布满血丝、只剩下狠戾和自保的眼睛,
终于明白这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
此刻为了自身利益,可以毫不犹豫地推开她。
“我说!我说!”
她尖叫起来,涕泪横流,妆花得一塌糊涂,
“我造谣!我污蔑!许汐她……她干干净净!”
“那些话都是我瞎编的!是我嫉妒她!”
“是我不要脸!对不起!对不起!”
她瘫软在地,哭喊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彻底颜面扫地。
我静静地看着这场狗咬狗的闹剧,心中无悲无喜。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瘫在地上的季甜甜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爬起来,
猛地扑向江行舟,用指甲去抓他的脸:
“都怪你!江行舟!都是你没用!”
“要不是你默许,我怎么会那么做!现在全怪到我头上!你不是男人!”
江行舟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又惊又怒,
一把将她狠狠推开:
“疯女人!要不是你整天搬弄是非,我会落到这地步?滚开!”
两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同市井泼妇和无赖般撕打在一起,
互相指责谩骂,将最后一点遮羞布扯得粉碎。
“够了。”
我冷眼旁观,淡淡开口。
陆屿川一个眼神,几名等候已久的保安立刻上前,
毫不客气地将还在互相推搡、叫骂的江行舟和季甜甜一左一右架起,
几乎是拖着往外走。
“许汐!你个毒妇!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行舟的咆哮逐渐远去。
“阿舟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
季甜甜的哭喊也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宴会厅重新恢复安静,只是空气中的鄙夷和嘲讽几乎凝成实质。
经过这场淋漓尽致的当众处刑和丑态毕露的内讧,
他们在这个圈子里,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我转身,拿起侍者托盘上的新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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