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谈及母亲,刚才眉眼还透着一股犟意的女孩终于将其摒弃,柔软的唇缓缓开口。
唇瓣上是岌岌可危的齿痕,再多一分,似乎就要见血珠溢出。
赢恒眼底一抹猩红转瞬即逝,掌心摩挲着她如绸缎的乌发:“撒娇也没用,你说这次爸爸该怎么惩罚你,才能学乖呢。”
赢若芜长睫轻颤,泪珠在眼眶打转,指甲死死嵌在掌心肉里。
这个疯子!
她能预感到,自己一旦点头,赢恒今晚的惩罚不会是打几个戒尺,几鞭子这么简单!
想到这,心里的恶心已经转化为胃部抽搐的痉挛。
赢若芜强忍那股作呕的生理性厌恶,摇摇欲坠,哭腔衔接得格外流畅:“爸爸,我去看妈妈了。”
“这么晚了,你去了,墓地?”赢恒按住她的头发一顿,眸底黏腻倏然散开,化成严厉质问:“你这副鬼样子,让你妈妈看到,只会让她平添伤心!你觉得去见了她,问题就能解决?你先告诉爸爸,为什么要在舞会上对谢西照说那些话?”
赢恒的怒火在顷刻间化为实质,单手紧紧扼住她的脖颈,额角暴戾的筋脉同时炸起。
赢若芜被掐住喉咙,窒息感几乎瞬间涌入胸腔。
“坏女孩,怎么不说话?”
赢恒欣赏她痛苦挣扎的神色,突然放轻语调,像鬼魅在耳边低语。
手中那道力度分毫不减,甚至还在收缩。
濒死的绝望感如湖水一般涌来。
赢若芜几乎能尝到喉间的腥甜。
这个混蛋!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她死死扒住赢恒失控的虎口,指甲快要将他的皮肤呕出血,才为自己取得说话喘息的机会:“谢谢西照,他他说说我我长得像他的白月光,我我只不过是秦晚的替身爸爸,他把我当替身”
竭力说完最后两个字,赢恒手中失控的力度突然卸下,化为重重一拳锤击到赢若芜身后依偎的立柱。
“砰!”
“谢家小子,他怎么敢!”
赢恒双目赤红,眼里只剩下杀机。
原本准备来看赢若芜受难的赢盛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和赢景欢对视一眼,对方也是拧眉不解。
明明爸爸刚才就要弄死赢若芜,怎么突然骂起谢西照了?!
赢若芜侧躺在地面上,大口喘息,争夺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氧分。
余光没有错过二人懊恼遗憾的表情。
呵呵,他们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位风流多情的父亲,将自己娇惯宠养的女儿,从头到脚地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当成自己完美的代表作。
骄傲如赢恒,这种情况,他又怎么能允许自己的作品被别人物化,哪怕是被她的未婚夫如法炮制,成为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替代品。
那是在侮辱他,侮辱他这二十多年勤勤恳恳演的一切戏!
赢若芜扶着自己被攥出血痕的脖颈,眸底一片冰冷。
她知道,在妈妈不顾一切把自己饿死在阁楼那天,在她因为参加舞蹈比赛,没能赶回来看到妈妈最后一面的那天,在妈妈沉甸甸的骨灰被她捧在掌心的那天。
赢恒就疯了。
也可以说,从妈妈离开的那一刻,赢恒这个变态就不再演了。
她这位斯文败类的父亲,宛若毒蛇在静候她,等她自己开口,成为他新的笼中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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