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什么人?怎么还拿刀子?”
姜幼宁蹲在他身旁,皱着脸儿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询问他。
谢淮与睨着她笑,随口道:“放贷的,我欠了他们银子。”
“为什么?”
姜幼宁不由睁大清澈的眸子看他。
谢淮与伸出长腿,姿态慵懒,闲闲地道:“我娘生了重病,没办法。”
姜幼宁手中给他上药的动作一顿。
谢淮与看着不靠谱,没想到还是个孝子。
“那你娘现在怎么样了?”
她关切地问。
谢淮与忍住笑道:“没银子治了,估计要死了。”
姜幼宁眨了眨澄澈的眸子,还是于心不忍,便问他:“你一共差多少银子?”
她想起吴妈妈。
如果不是张大夫愿意帮她,吴妈妈可能也不在了。
谢淮与这还是亲娘,若真去世,他得多伤心?
谢淮与搓了搓指尖道:“一百两吧。”
姜幼宁没有说话,默默低头收拾药粉。
这个时候,街那头忽然传来吹吹打打热闹的声音。
“姑娘,是有人家办喜事。”
馥郁站着,看得远。
姜幼宁不由朝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新娘身量高挑,有些丰满。凤冠霞帔,侧身坐在大马之上,看不清容颜。
新郎在前头牵着马,个儿不高,身形瘦小,其貌不扬。
新娘将盖头掀开一小条缝隙,不知对新郎说了一句什么。
那新郎顿时点头,笑得开怀。
能看出来,他们是两心相悦的。
姜幼宁也不禁跟着笑了笑。
说不羡慕是假的。
她这辈子,怕是找不到一个能和她这样情投意合的男子。
“有什么好看的?”谢淮与一只手臂搁在曲起的膝盖上,伸着脖子瞧:“那新郎那么一点点大,长得跟新娘的药引子似的。”
姜幼宁被他的话逗得笑起来:“你嘴可真损。”
谢淮与见她笑了,又道:“不过,就冲他这副模样,这药劲儿也大不到哪儿去。”
姜幼宁又被他逗笑。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弯成月牙状,明珠生晕,晃着人的眼睛。
谢淮与盯着她,漂亮的狐狸眼眯了眯,指尖微搓。
的确稠丽无双,出尘脱俗,容色过人。
难怪赵元澈待她与旁人不同。
“姑娘,主子请您过去。”
清流忽然走了过来。
姜幼宁乍然见他,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
轩阔的马车停在路对面,窗口帘子遮挡得严严实实。
“我先走了,帮我和张大夫说一声。”
姜幼宁不敢怠慢了,将伤药粉放到谢淮与手中,朝马车走过去。
谢淮与眯起眼睛,看着她上了马车,唇角扯出一抹似有如无的笑意。
“有意思。南风。”
他招了招手。
南风从暗处走出来,上前恭敬地对他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让人去给苏云轻送个信,就说赵元澈带着姜幼宁私会去了。你跟上去盯着,看他们去哪里。”
谢淮与笑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是。”
南风低头应下,很快消失在街角。
*
“兄长……”
姜幼宁上了马车,怯怯地看了赵元澈一眼。
赵元澈端坐在主位上,眉目冷清,眸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她不由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在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赵元澈扫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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