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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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让他感到极度的痛苦和心悸，却死不了。

“你……你想干什么……”“老鼠”哆嗦着问。

“我是来收账的。”爸爸拿出一张账单，上面列着密密麻麻的项目。

“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丧葬费，还有买命钱。”

爸爸指着最后一项，“你的命，抵不了我女儿的一根手指头。”

“所以，你要分期付款，用痛苦来还。”

爸爸调节了一下输液器的流速，让痛苦维持在一个极限。

“老鼠”疼得想撞墙，想尖叫，可是爸爸把一块毛巾塞进了他嘴里。

“嘘。”

“医院禁止喧哗。”

“吵到别人休息。”

“是要罚款的。”

爸爸就这样坐着，看着“老鼠”在床上痛苦地挣扎，像一条濒死的鱼，直到输液瓶空了。

爸爸才站起来，拔掉针头，整理了一下白大褂。

“今天的利息收完了，明天见。”

爸爸走了，“老鼠”瘫在床上，浑身湿透，眼里充满了绝望。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这就是得罪精算师的下场。

每一分痛苦，都被精确计算，绝不浪费。

“老鼠”疯了，在医院里大喊大叫，说有人要杀他，说那是恶鬼索命。

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报了警，警察来了，查了监控。

那个时间段，确实有个医生进过病房，但是监控只拍到了背影，而且那个医生戴着口罩帽子，根本看不清脸，医院里也没有这个人的记录。

警察觉得蹊跷，他们联想到了最近发生的车祸，还有那起入室抢劫sharen案。

老警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找到了爸爸的地下室，爸爸正在擦拭那把锤子。

白板已经被擦干净了，只剩下一张“老鼠”的照片，上面画了一个红色的叉。

“姜安国。”老警察看着爸爸，眼神复杂。

“收手吧，我知道是你。”

爸爸没有回头，依然在擦锤子。

“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

爸爸的声音很平静。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既然法律给不了我公道，我就自己拿。”

老警察叹了口气，“你这样做，是在毁了你自己，你女儿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

提到女儿，爸爸的手顿了一下，锤子掉在地上。

“当啷。”

声音很响，爸爸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

老警察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心里苦。”

“那个贼，已经被我们锁定了，他的同伙也招了，很快就能抓捕归案。”

“相信我们，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

爸爸抬起头，看着老警察。

“公正的审判……能换回我女儿的命吗？能换回那个会叫爸爸的小女孩吗？”

老警察沉默了，他回答不了。

这世上，有些东西。

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爸爸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好。”

“我给你们时间，三天。如果三天内，你们抓不到他，那就别怪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来结账。”

老警察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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