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安用直升飞机把我从大学课堂直接接到他的私人岛屿。他捏着我的下巴说:“苏晚,
你是我选中的人,永远别想逃。”同学们羡慕我一步登天,
却不知我每晚都被他锁在黄金笼子里。他喜欢看我弹钢琴,
却会因为我弹错一个音符就砸碎琴盖。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发现一沓照片——原来每个被他爱过的女人,
最后都成了精神病院的常住客。这次,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收藏品”如何从万丈高空坠落。
—钢琴最后一个音符颤巍巍地消散在过于空旷的客厅里,
余音像是被脚下昂贵的波斯地毯无声吞噬。苏晚的手指还虚按在冰凉的琴键上,
指尖无法控制地微颤。李斯特的《钟》,这首她曾经闭着眼睛都能完美演绎的曲子,
如今每一个小节都变得艰涩,像在刀尖上跳舞。没有掌声。只有一道目光,
沉甸甸地烙在她侧脸上。陆辰安坐在她侧后方的丝绒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
指尖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雪茄。他很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整个空间只剩下古董座钟缓慢的滴答声,敲打着人的神经。苏晚的心脏一点点沉下去。
她知道,刚才那个升调,她处理得不够干净,有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犹豫。突然,
雪茄被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嘶”声。陆辰安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瞬间割裂了光线,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毯上,
没有声音,却比任何脚步声都更让人心悸。他停在她身边,没有看她,
目光落在她刚刚离开的琴键上。然后,他抬手,抚摸了一下光滑的琴盖,
那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下一秒——“砰!!!”巨大的爆裂声震得苏晚耳膜嗡鸣。
陆辰安抡起旁边沉重的黄铜镇纸,狠狠砸在了钢琴的琴键上!黑白琴键碎片四溅,
一根断弦猛地弹起,在她手背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木屑飞扬,
那架价值连城的施坦威三角钢琴,顷刻间在暴虐中毁于一旦。苏晚猛地闭上眼,
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已经成了本能,
深入骨髓。陆辰安丢开镇纸,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一点尘埃。他转过身,
冰冷的手指抚上她脸颊,力道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意味。他的拇指指腹,
慢慢擦过她手背上那道渗血的划痕,带来一阵刺痛的战栗。“下次,
”他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呢喃,内容却让人遍体生寒,
“别再弹错了,我的晚晚。”他叫她“晚晚”,带着一种扭曲的宠溺,
仿佛她真的是他捧在心尖上的珍宝。苏晚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影,
盖住了眼底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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