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自己的瘸腿,苦涩笑着。
周围的嫂子们已泣不成声,和我关系最好的王大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妈的,这群chusheng!真他妈的不是人!”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一个嫂子哽咽着问。
“后来……我……怀孕了……”
老光棍和他妈高兴坏了,天天烧香拜佛,求我肚子里是个男孩。
可我生了个女儿。
“呸!赔钱货!”老太婆骂骂咧咧地摔门离开。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孩子不见了。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老光棍蹲在门口抽烟:“扔了。”
“扔……扔……哪了?”
“后山沟里。女娃子没用,浪费粮食。”
我发了疯,冲上去想跟他拼命,却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这群杀千刀的chusheng!”一个婶子把手里的塑料瓶狠狠摔在地上。
“后来……我又……又怀上了……”
还是个女孩。
这次我偷了把剪刀藏在身上,寸步不离地守着孩子。
谁敢靠近,我就跟谁拼命。
可我早就没了奶水,孩子饿得哇哇大哭,那家人连口米汤都不给。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我怀里慢慢变凉。
第三胎,我终于生了个儿子。
他们一家喜出望外,放鞭炮庆祝。
我也不用再睡猪圈了,他们让我睡柴房。
老太婆甚至破天荒地给我烧了热水,让我洗个澡。
我以为,日子能好起来了,也许他们会看在我生了儿子的份上,让我回家。
可当天晚上,柴房的门被推开,村长走了进来。
“老张家媳妇,别怕!是你家男人让我来的!”
“他说你生了儿子,他家就用不上了。以后,你就来伺候我们村里的老少爷们吧!”
“今晚,我先来验验货!”
从那天以后,村里的男人,开始轮流来我的柴房。
只要一包烟,或者一瓶酒,甚至一块猪肉,都能进来。
有时候一晚来两个,有时候是三个。
最多的一晚,来了五个人。
桥洞里一片寂静,嫂子们早已哭得稀里哗啦。
王大婶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天杀的chusheng!会遭报应的!”
“这帮chusheng!该杀!全都该千刀万剐!”
“咱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啊!你不长眼啊!”
这时,桥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快!跟上!”
女儿带着一群举着摄像机的记者和网红冲了进来。
她指着我,对着镜头大声控诉:
“各位网友,就是这个女人!今天,我就要让大家看清楚,这个当年抛夫弃女、跟野男人私奔的女人,现在落魄了,又想回来吸自己女儿血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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