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然后,我对我母亲点点头。
母亲叹了口气,让丫鬟端来了一碗药。
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我撑起身子,接过药碗。
“晚晚……你要喝药吗?我喂你……”
陆振云讨好地凑过来。
我当着他和他父母惊骇的目光中,我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一滴不剩。
“不……”
陆振云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他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你喝了什么?你喝了什么!”
我擦去嘴角的药渍,淡淡地开口:
“是落子汤。”
陆振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那里。
陆太太尖叫一声:“你这个毒妇!你杀了我的孙子!”
我看着他那张绝望的脸,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陆振云,是你亲手杀了她。”
“啊啊啊啊!”
他崩溃地大叫起来,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我母亲脸色冰冷。
“来人!”
“把陆家的人,都给我轰出去!”
“从今往后,我苏家与陆家,恩断义绝!”
13
那场闹剧之后,苏家和陆家彻底决裂。
姓柳的女人也没落得好下场。
她以为陆振云会保她,没想到陆家自顾不暇。
她卷了银楼的浮财想跑路,被我母亲派人当场抓住。
人证物证俱在。
以“偷盗东家财物”和“伪造身份,蓄意伤人”为名,直接扭送官府。
她被判了重刑,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而陆振云,他失去了苏家的联姻。
我父亲抽回了所有承诺给陆家的资金支持。
陆家的生意本就全靠我家输血,资金链一断,一夜之间全线崩盘。
陆家长老震怒之下,当众宣布废除了陆振云的继承权。
他从云端跌落泥里,一无所有。
转眼,一年过去了。
我的伤早就养好了。
我没有再议亲,而是正式从母亲手里接过了苏家的产业。
包括那些因为陆家赔不起违约金,而抵给我家的,他们所有的银楼和铺子。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两江之地最大的“大东家”。
今天,我在巡视新开的绸缎庄。
江南的春日,烟雨蒙蒙。
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人在店里看料子,他的随从不小心撞倒了屏风,差点砸到我。
他急忙扶住了我。
“小姐恕罪。”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眼神清澈,带着歉意。
我摇摇头:“无妨。”
他是来自京城的客商,谈吐不凡,我们聊了几句生意,相谈甚欢。
当晚,我回到别院处理账目。
管家呈上了一封信。
“小姐,陆家老宅那边……派人送来的。”
我没接。
管家低声道:“听说……陆振云昨夜在祖宅里上吊zisha了,幸好被发现得早,救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依旧在看账目。
管家尴尬地举着那封信。
我终于抬起眼,拿过了那封信。
我没有拆开。
我随手将它丢进了身旁的火盆里。
信纸遇到炭火,瞬间卷起,变成了黑色的灰烬。
我转回头,重新拿起了毛笔,注意力落回了桌上那几匹新到的,来自京城的云锦花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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