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的午后,练习室的窗台上摆着盆新栽的绿萝,叶片上还挂着水珠。
马嘉祺低头改着策划案,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很轻。丁程鑫凑过来,指着某行字笑:“这儿是不是跟泰山的石阶似的,太沉啦?”马嘉祺抬眼,看见他发梢别着片银杏叶,像从黄山云里摘来的。两人对着修改,纸页上的字渐渐有了流动的气,不再是沉甸甸的责任。
宋亚轩抱着吉他坐在地毯上,和弦弹错了个音,却没像以前那样懊恼,反而笑着哼起新的调子。刘耀文凑过去捣乱,抢过吉他乱拨,琴弦发出瀑布似的轰鸣,惊得贺峻霖从沙发上弹起来:“刘耀文!你这是要学孙悟空大闹天宫啊?”
张真源在镜子前压腿,汗水滴在地板上,像嵩山古刹的晨露。他想起青藤谷的老藤,每拉伸一寸,就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膝盖的酸痛里,竟生出点踏实的甜。
王俊凯推门进来时,手里拎着袋刚买的橘子。王源剥开一个,酸甜的汁水流在指尖,忽然想起溪流撞石头的声音:“哎,我新写了段旋律,你们听听?”易烊千玺靠在墙边,脚边放着双磨旧的舞鞋,鞋尖的磨损处,像华山绝壁上的石阶,藏着他没说出口的坚持。
迪丽热巴抱着剧本走进来,裙摆扫过门槛,像朵灵芝轻轻展开。她刚拍完一场淋雨的戏,头发还湿着,却笑得明亮:“刚看了段台词,特像咱们在秘境里说的——‘美是自己舒服’。”
沈腾和贾玲拎着奶茶出现在门口,贾玲举着杯珍珠奶茶喊:“同志们,补充点‘人间烟火气’!”沈腾在一旁拆吸管,突然说:“我刚琢磨个新梗,特像那深潭里的鱼,得慢慢品……”
鹿晗坐在窗台边,给绿萝浇水,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手背上,像晨曦漫过草叶。张艺兴蹲在他旁边,看着绿萝的新叶缠上旧藤,忽然笑了:“你看,它也在往上爬呢。”
严浩翔从书架上抽出本书,书页里夹着片从深潭边捡的柳叶,叶脉清晰得像他理清楚的思路。关晓彤凑过去看,指着某段话念:“‘所见即真,不如所感即真’——这不是咱们在篱笆边说的吗?”
沙僧(剧组道具组的师傅)扛着布景板走过,白龙马(化妆间的白猫)跟着他的脚步,尾巴扫过每个人的裤脚,像在说“路还长着呢”。
暮色漫进练习室时,有人提议去吃火锅。一行人挤在火锅店的包间里,锅里的汤咕嘟冒泡,像洗心泉的泉眼。马嘉祺给大家分菜,丁程鑫抢了刘耀文碗里的丸子,宋亚轩的笑声混着贺峻霖的调侃,在热气里打着转。
“你们说,”王源突然举杯,“那秘境的山水,会不会也在看着咱们?”
马嘉祺望着窗外渐亮的路灯,像望过泰山的星空:“说不定,咱们现在的样子,就是它们想让我们活成的样子。”
火锅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却挡不住每个人眼里的光。那些从山水间带回来的道韵,早已化成了生活里的点滴——是担当时的踏实,是变通时的自在,是坚持时的韧劲,是笑对时的豁达。
原来最好的问道,从不是远游。
是把山水的气,揉进柴米油盐里;
是让心里的通透,变成过日子的从容。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像面干净的镜湖,照着人间烟火,也照着每个带着山水气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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