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艾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对上那双充满欲望和威胁的眼睛。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她想拒绝,想狠狠地给他一耳光。但脑海里,却浮现出明天还要去搬运那些沉重的石料,想起因为完不成任务而被当众羞辱、克扣口粮的场景,想起自己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求生的欲望,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也掐灭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一点微弱的火光。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的味道,最终,在那双眼睛的逼视下,极其缓慢地,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风格外的大,吹得仓库破旧的门板哐当作响。许心艾像个幽灵一样,溜出了宿舍,走向那个约定的、散发着霉烂和污秽气息的角落。整个过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飘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下方那具正在进行的、肮脏的交易。
第二天,她果然被调到了食堂帮厨。虽然也要洗菜、烧火,但至少不用再忍受日晒雨淋和沉重的体力劳动。她得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优待”——偶尔能多分到半勺菜汤,或者一个稍微软和一些的窝头。
有了第一次,底线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
第二次,第三次……她渐渐习惯了用身体去交换一些生存的缝隙。对象不再仅仅是王队长,还有农场里其他有些小权力的男人——保管员、记分员,甚至是某个身强力壮、能帮她干些重活的男犯。她学会了在那些男人面前挤出僵硬的笑容,学会了用麻木来应对每一次的屈辱。她的名声,在农场这片封闭的小世界里,彻底臭了。女犯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排挤她、辱骂她,背后称她为“公共厕所”。男犯们看她的眼神,则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轻蔑。
她彻底沦为了这片土地上最底层的存在,一个用身体换取生存的、活的工具。曾经的骄傲、尊严、对爱情的朦胧幻想,全部被大西北的风沙磨得粉碎,混合着血泪,深埋在这片她深恶痛绝的土地之下。她不再去想未来,不再去恨许知意,甚至不再去思念母亲。活着,仅仅是喘着气,吃着东西,避免被打骂,成了她全部的意义。她成了大西北农场里,一个无声无息、逐渐腐朽的,最悲惨的女奴。
时光在戈壁滩上,是以风沙的次数和庄稼的收成来计算的。一晃,几年过去了。
又是一个风沙稍歇的午后,天空呈现出一种罕见的、干净的蔚蓝色。农场办公室外传来了一阵不同于往常的汽车引擎声。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带着远道而来的风尘,停在了扬尘的土路边。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牛皮鞋,鞋面上沾了些许尘土,却依旧显得挺括。接着,一个穿着深灰色呢子大衣、围着浅咖色羊绒围巾的女子走了下来。她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皮肤是城里人那种细腻的白皙,眼神沉静而从容,带着一种经历过世事却又未被世事磨损的澄澈。她是许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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