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当众自证,打脸王氏
天刚蒙蒙亮,村口的晒谷场就挤满了人。稻草堆旁、石碾子边,到处都是踮着脚张望的村民,窃窃私语声像一群嗡嗡的蜜蜂,绕着晒谷场打转。王氏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蓝布裙,站在人群最显眼的地方,双手叉腰,时不时跟身边的妇人嘀咕几句,眼神里满是得意——她笃定苏婉清拿不出证据,今天就要让她在全村人面前丢脸,让她的药膳坊再也开不下去。
“都安静点!”里正李大叔拿着铜锣敲了两下,浑厚的声音压过了议论声,“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苏婉清药膳坊的事。王氏说苏婉清的药材不干净,有人喝了拉肚子,现在让苏婉清说说,大家有疑问也尽管提,咱们把话说清楚,别让谣言坏了名声!”
话音刚落,人群就炸开了锅。有人看向王氏,有人望向晒谷场入口,等着苏婉清出现。就在这时,苏婉清提着一个竹篮,带着小草快步走来,刘婶、老樵夫、李大娘跟在后面,脸上都带着维护的神色。
苏婉清走到晒谷场中间,把竹篮放在石桌上,掀开盖子——里面整齐地摆着蒲公英、当归、杜仲等药材,还有一罐熬好的当归鸡汤,香气瞬间飘了出来,引得不少人咽了咽口水。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苏婉清的声音清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王氏说我的药材是从乱葬岗挖的,不干净,那我就先给大家看看我的药材。”
她拿起一把蒲公英,举到众人面前:“大家看,这蒲公英叶子边缘有锯齿,根是棕褐色,闻着有淡淡的清香味,这是刚从山上挖的新鲜蒲公英,不是什么乱葬岗来的。再看这个当归,断面是黄白色,有油润光泽,闻着有浓郁的香气,这是我从镇上药铺王掌柜那买的上等当归,每一两都花了十文钱,王掌柜可以作证。”
说着,她又拿起其他药材,一一介绍特征和来源,条理清晰,连村里懂点草药的老猎户都点头附和:“没错,清丫头说的对,这些都是好药材,跟乱葬岗的那些杂草不一样。”
王氏脸色有点发白,却还嘴硬:“就算药材是好的,也不能证明喝了不拉肚子!我听说有人喝了你的药膳,拉了好几天!”
“哦?”苏婉清挑眉,目光直视王氏,“王氏,你说有人喝了拉肚子,是谁?叫出来跟我对质啊!是张大妈?还是李大叔?或者是你身边的哪位妇人?”
王氏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名字:“我……我就是听人说的,具体是谁我忘了!反正就是有人拉肚子!”
“忘了?”苏婉清冷笑一声,转向人群,“大家谁喝了我的药膳拉肚子了?要是有,现在站出来,我不仅退钱,还带你去看郎中,医药费我全包!”
人群鸦雀无声,没人站出来。这时,老樵夫扛着柴禾挤到前面,大声说:“我天天喝清丫头的强身粥,之前老寒腿疼得站不起来,现在能扛着柴禾走二里路,从来没拉过肚子!王氏,你别在这瞎造谣!”
“对!我也天天喝她的安神茶!”李大娘也挤了过来,手里还拿着苏婉清送的茶罐,“之前我天天失眠,现在喝了茶,倒头就睡,比药铺的苦汤子管用多了,怎么可能拉肚子?你就是见清丫头生意好,嫉妒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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