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林家煽动、或暗中投靠林家的魑魅魍魉,在爷爷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视下,无所遁形,瑟瑟发抖。
真正的董事会根本不需要开。
爷爷坐镇,江灼执行。
大哥江默拿出了老周的口供(包括他儿子被林家控制作为人质的证据链),以及林家指使老周在爷爷药中下毒的铁证——那枚「寒石根」碎片和大哥后续的化验报告。
三哥江冽则贡献了他这段时间疯狂挖掘的成果:林家这些年偷税漏税、商业贿赂、非法侵占、甚至涉足灰色产业的庞大证据链!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林宏生当场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带来逼宫的人,有的痛哭流涕求饶,有的当场反水指证林家。
一场蓄谋已久的商界地震,在江家爷孙三代(外加我这个意外功臣)的联手下,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彻底摁死在摇篮里。
林家,这座看似庞大的商业帝国,在确凿的证据和雷霆的手段面前,轰然倒塌。
林宏生被带走调查,林氏集团被查封清算,股价一落千丈,旗下产业被迅速瓜分收购。
而江氏,在爷爷的坐镇和二哥江灼的铁腕整合下,不仅稳住了阵脚,还借此机会清除了一批内鬼和墙头草,内部更加稳固。之前被林家搅乱的几个专案也迅速重回正轨,甚至因为吞并了林家的部分优质资产,实力更上一层楼。
笼罩在江家头顶的阴云,彻底消散。
阳光,终于毫无保留地洒了进来。
风波平息后的一个周末,天气晴好。
江家别墅的花园里,充满了久违的轻松和欢笑。
爷爷精神矍铄,穿著舒适的棉麻衣服,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大哥江默坐在旁边的小几旁,优雅地泡著茶,氤氲的茶香弥漫开来。
二哥江灼难得地脱下了那身标志性的冰冷西装,换上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衫,少了些锋锐,多了分居家的柔和。他手里拿著一份财经报纸,但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草坪。
三哥江冽……嗯,他正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柔软的草坪毯子上。
而我,温凉,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头上戴著大哥给我扎的胡蝶结,正手脚并用地、吭哧吭哧地往三哥江冽的背上爬。
「江冽!你给我趴好了!当马就要有当马的样子!」爷爷中气十足地指挥著。
「爷爷!我都十七了!我不要面子的啊!」江冽哀嚎,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趴稳了,免得把我摔著。
「面子?面子值几个钱?给我们家小功臣当马骑,是你的荣幸!」爷爷哼了一声。
我好不容易爬上了三哥的背,小手兴奋地揪住他卫衣的帽子,嘴里发出「驾!驾!」的含糊音节。
「小祖宗!轻点揪!我这限量版!」江冽龇牙咧嘴,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驮著我在草坪上慢慢爬。
「噗……」大哥江默忍不住笑出声,递了一杯茶给爷爷,「凉凉开心就好。」
二哥江灼放下报纸,看著我们这边,那张万年冰山脸上,也极其罕见地、极其缓慢地,融化开一个清浅的、却无比真实的笑容。
阳光暖融融的,洒在身上很舒服。
微风拂过,带来青草和花香的清新气息。
我骑在三哥背上,视野变高了,能看到爷爷慈祥满足的笑脸,看到大哥温柔含笑的眼眸,看到二哥眼中那抹难得的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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