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顾廷深的结局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快。
那天清晨,阮临川的手机吵醒了我。
他接完电话后,表情古怪地看着我:“想去看场好戏吗?”
贫民窟的气味还是那么令人作呕。
垃圾堆旁,几个乞丐正围着一个蜷缩的身影拳打脚踢。
那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熟悉得让我心脏一缩。
“顾廷深?”
阮临川撑伞为我挡开污水,示意保镖把那些人赶走。
地上的人形缓缓抬头,露出一张我几乎认不出来的脸。
眼窝深陷,颧骨凸出,嘴角溃烂流脓。
“清欢。”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甲缝里满是黑泥。
阮临川一脚踹开他,嫌恶地擦了擦皮鞋:“真脏。”
我看着曾经风度翩翩的顾家大少,现在为了我摇尾乞怜,心里竟出奇地平静。
“你安排的吧?”
他笑而不答,只是打了个响指。
保镖立刻拎来一个瘦小的身影——是那个曾经折磨我的老乞丐。
“认识一下。”
阮临川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你的新‘主人’。”
老乞丐看到我,扑通一声跪下。
“阮小姐饶命!我当时是被逼的”
阮临川一脚踩住他的头。
“从今天起,顾少爷就交给你照顾了。”
他特意加重了“照顾”二字,“记住,要让他长命百岁。”
我最后看了一眼顾廷深。
他正疯狂抓挠着自己的手臂,血痕纵横交错。
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眼睛,现在只剩下空洞。
“走吧。”
我转身对阮临川说,“我饿了。”
三个月后,新闻报道在城东垃圾场发现一具男尸,。
尸体被野狗啃食得面目全非。
阮临川把电视关掉,从身后环住正在插花的我。
“今天想去哪?”
我放下剪刀,靠在他怀里:“去看看爸爸吧。”
墓园的樱花开了,粉白的花瓣落在我和阮临川肩头。
我跪在父亲墓前,把一束白玫瑰放在碑前。
“爸,我很好。”
我轻声说,“哥哥把我照顾得很好。”
阮临川的手搭在我肩上,温暖而有力。
回家的路上,我主动牵起阮临川的手。
他愣了一下,随即收紧手指。
“欢欢。”
他突然停下脚步。
“其实我并不想只做你的哥哥。”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从十四岁他为我挡刀那晚,我就知道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看我的眼神不对劲。
“我知道。”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我爱的从来都是阮临川,不是‘哥哥’。”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远处夕阳西沉,为我们纠缠的身影镀上一层血色光辉。
那天晚上,当阮临川进入我时。
我看着他锁骨上的枪伤,想起十六岁那个雨夜,他浑身是血地把我从绑匪手里抢回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欢欢别怕,哥哥在。”
现在,这个曾经让我又敬又怕的男人正喘息着唤我的名字,眼里满是疯狂的占有欲。
我仰头吻上他喉结处的疤痕,感受着他为我跳动的心。
黑暗中,我们的伤痕彼此摩擦,疼痛与快感交织。
就像我们的命运,早已纠缠得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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