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灼不厌其烦地反复安慰。
良久,颈窝传来闷闷的一声“嗯。”
张启山抬起头来看着怀里的人,眼眶湿漉漉的。
“乖乖的。”
无灼摸了摸他的脸,金瞳中满是温柔包容。
张启山突然释然了。
麒麟血脉如何,穷奇血脉又如何?
他张启山顶天立地,日夜刻苦。
他要做的事成功与否,他是否能够对得起自已的心,不是一个可笑的血脉能够决定的。
就算没有血脉,他也愿意为了大义,为了人民去战斗。
那些张家的腐朽怎么会懂这种感觉。
而且,他现在有兄弟,有小乖。
小乖...
张启山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划过自已的眼睛,鼻子,嘴巴,脸颊。
是否得到张家的认可已经不重要了。
他在做自已认为对的事,这就够了。
一切都想通后,张启山突然觉得心中的烦闷烟消云散,眉宇间沉积的郁气也荡然无存。
“小乖,刚刚的铃声,是青铜铃吗?”
张启山摸了摸无灼脚腕上的铃铛问道。
“是呀,你们都昏倒了。我正把哥哥放好,青铜铃就响了。”
张启山面色复杂,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张家的青铜铃救了他。
不,不是张家,是张启灵的青铜铃。
抛开了嫉妒和恨意,他竟然觉得张启灵有点惨了。
最起码他有父母亲人,还有一群兄弟,现在在长沙做布防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以为自已心中的大义去活。
张启灵又为什么而活呢?
被张家的责任驱使着,日日夜夜,永不停歇。
张启山突然觉得自已脱离张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压下心里的思绪,拨了拨无灼的小铃铛,“谢谢小乖,他们都没醒吗?”
“佛爷!”
话音刚落,张日山也突然睁眼大叫一声。
“小乖,去看看二爷怎么还没醒。”
张启山掐着怀中人的腰将他带起来站好。
看着人走远去看哥哥。
“佛爷...”
张日山欲言又止地站在他的身边。
张启山淡然一笑,“现在也挺好的。”
他知道张日山的幻境是什么了。
张日山也笑了起来,“佛爷,咱们在一起,有着想要为之奋斗的共同目标,就是最大的好事了。”
二月红和齐铁嘴醒的很快。
二月红梦见的是那晚在无人村的场景,只是那一次,他没能找到无灼,差点在幻境中迷失方向。
齐铁嘴醒来倒是有些恍惚,他看着高台上的人目光复杂。
随后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晚辈齐铁嘴,拜见青乌子。今日叨扰,还请恕罪。”
“青乌子?”
见他起身,无灼好奇地问道。
“对,原本我还在想这地下空间四通八达,方才在梦中见到青乌子前辈,这才想起来这是一个人形墓。”
齐铁嘴解释道,“前辈在此地发现一块天降陨铜,只是无法搬走,便将墓建在了陨铜附近。以奇经八脉为着眼点设计机关,心脏处,正是墓室的终点。”
说着说着他尴尬地摸了摸仍然顽强挺立的八字胡,“后来山体滑坡,墓室被埋在地下,形成了矿山。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下墓下的竟然是自家人的墓。”
无灼在一旁偷笑,“那他应该不会怪你的,不然怎么会让你从幻境中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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