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无灼站起身朝一旁观战的二月红飞奔而去。
他刚刚是用巧劲将人掼在地上,应当除了灰尘没有受伤,陈皮自已会站起来的。
现在紧要的是找哥哥兑现承诺啦。
陈皮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眼睛直直盯着头顶的烈日。
汗珠顺着下巴滑过喉结。
不远处无灼的撒娇声清晰可闻,他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发出一声喟叹。
“好好好,哥哥肯定说话算数,嗯?”
陈皮走过来时二月红正一边嘴里哄着一边给人擦着汗。
见陈皮走过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陈皮,你有事没有呀。”
无灼见人过来了绕着他走了一圈,随后也掏出帕子给他擦汗,“怎么这么多汗,快擦擦。”
陈皮微微垂着头任由无灼动作,却一直没有说话。
无灼一直沉浸在对练的畅快和即将出门探险的刺激中,没有注意到。
二月红却瞥了他好几眼。
以为是因为被小少爷打败受到了挫败,默不作声在他肩上拍了拍。
说行动很快。
张启山和二月红收集够足够的信息后,就在一个早上出发了。
无灼昏昏欲睡的任由陈皮给他穿衣洗漱,闭着眼睛张着嘴巴让嚼就嚼,让咽就咽。
最后坐上二月红的马跟陈皮挥手告别。
是的,陈皮不去。
按照二月红的话就是“你连乖乖都打不过,过去能干什么。”
事实上是二月红希望他能留在城内,一是监测日本人的动向,长沙城内总要有人坐镇,二是说不定有什么意外之喜。
毕竟陈皮在外的形象一直独来独往,看上去除了无灼跟谁的关系都算不上好。
就算是对二月红也是毫无笑意。
这不就是挑拨离间挖墙脚的最佳人选吗?
一行人约好在郊外小庙附近碰面,二月红到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
无灼看着骑着小毛驴平白矮了一头,一脸生无可恋的齐铁嘴,瞬间清醒了。
“哈哈哈,这是哪家的算命先生啊,怎么凑到我们这来了。”
齐铁嘴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随后也不摆烂了。
微昂着头自得地说道,“你们都不懂得伪装,咱们是去探听消息的,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去。唉——”
他一边摇头晃脑地叹气一边还装模做样地摸了摸自已贴上去的八字胡。
无灼看的眼热,也想去摸一摸,不过因为离得远而作罢。
倒是二月红三人对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咱们出发吧。”
二月红冲张启山点点头,引着马走在最前面带路。
二月红去的时候还小,那时父亲还在世,无灼还没有来到红家。
这么多年过去了,地形转变,居民活动,找不找的到都是问题。
不过也不妨事,反正他们不急有的是人急,慢慢找就是了。
一行人走了一上午,最后在树下拴了马,打算休整做饭。
无灼早就受不住了。
马上颠簸局促,幸亏陈皮差人给他缝了一个软软的垫子护好大腿和屁股。
不然岂不是要青紫一片。
只可惜瞬移符只能去到曾经去过或者有准确地址的地方,不能使用。
齐铁嘴牵着驴走到一边拴上。
嘴里还念叨着早知道也骑马了,平白挨了他们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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