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母亲知道你是长公主的义女,一定会赞同我们的婚事,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景珩挺直背,一声声质问,眸光急切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我声音平缓,“事到如今,你还要骗自己吗?”
“师袖雪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有你景家的传家玉镯,受你们的族老观礼,也是上了玉牒的世子妃,她是你真正的妻子,别再拿什么假成亲来骗我了。”
“况且,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在藏宝阁的那一天,做了什么。”
景珩瞳孔猛震,“你都知道?”
“是,所以,好聚好散吧。”我绕开他,正要走过去。
手腕却被人紧紧抓住。
“那天的事,非我本意。”他神色凄然,如同一只困兽,“我知道若你知晓,我们之间定然无法回旋,所以才瞒下你,但我保证,此后我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阿暮,别走好吗?”
一道寒光从身后袭来。
景珩猛然抬头,看到一柄向他劈来的剑,险险松手避开,被迫与鲜红的身影缠斗在一起。
两人一掌一拳,都落到实处,花园里的鲜花和树叶都零落残败,很快景珩不敌,被一掌打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姜暮,是我的妻子,再动她,死。”燕决明身形落在我面前
,像护崽的母兽,眼神泛着凶光。
景珩捂住胸口,抬头看我,“纵然和我赌气,你也不该选择这么一个人。”
“谁不知道燕决明是燕家的人型兵器,燕家从未把他当过儿子。”
燕决明神情未变,我的心却被“人形兵器”四个字狠狠刺痛。
我攥紧他的手,目光冷冷地看向景珩:“燕决明十岁便跟着其父上战场。黄沙关一战,他破釜沉舟率军突围;西岐城一战,他不畏生死冲锋在前。他为大迣立下赫赫战功,守护了无数百姓的平安——若没有他甘愿扛起‘人形兵器’的重担,又怎会有你如今安稳度日的平安富贵?”
说完,我拉着燕决明的手转身就走。
那背影,像极了十年前,我牵着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少年时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好像真的不畏生死。身上落了深可见骨的伤口,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跟着师父忙前忙后给他换药治伤,过了许久,少年才总算脱离了生死危机。
我曾问师父:“他真的不知道疼吗?”
师父神色复杂地摇头:“哪有孩子不知道疼?只是疼得久了,麻木了,也习惯了。”
那段日子,燕决明留在神医谷养伤。师父因长公主的身份,时常要回大迣处理事务,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在照顾这个小病患。
他总是木木的,若不是能触到他温热的呼吸,我都要怀疑他是个没有生气的假人。
我记着师父的话——哪有小孩不怕疼?便不遗余力地想逗他开心。给他买我最爱的糖人,带他玩小孩喜欢的布偶,拉着他看神医谷里落日西沉晚霞染天的景致。可这孩子始终没什么反应,我渐渐有些气馁:他怕不是真的木头转世吧?
直到那天在树林里,我被毒蛇咬伤。我一边急忙给自己解毒,一边暗自赌气:这孩子见了蛇就跑,真是没良心!就算他在树林里跑丢了,我也绝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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