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黑布蒙蔽了一切光线,沉甸甸压在了黄初礼心上。
老旧卡车每一次的颠簸都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在冰冷的车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浓烈的汽油味、还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让她神经始终紧绷着。
不知过了多久,车才终于停下。
粗暴的拉扯让她踉跄着跌出车门,双脚踩在松软滚烫的沙地上。
风裹挟着沙砾,刮过她的脖颈和脸颊,她被推搡着前行,空气渐渐变得浑浊,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味和更浓烈的血腥气。
“进去!” 一声粗鲁的呵斥伴随着后背猛烈的推力,她向前扑倒,膝盖重重磕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钻心的疼痛让她脸色。
紧接着不给她缓应的时间,她就被强硬的力道拖起来,按在一把同样冰冷坚硬的椅子上。手腕上粗糙的麻绳被解开,不过一秒,又以更暴戾的方式反剪到椅背后,重新死死勒紧。
绳索深深陷入皮肉,火辣辣的痛楚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她尝试挣扎了下,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捆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就在她脑海里混乱的时候,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面前。
在她的紧张情绪,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触碰到了她脑后黑布的结扣。
黄初礼身体瞬间僵住,屏住了呼吸。
随着粗糙的布条被一点点解开抽离,突如其来的刺目光线让她猛地闭紧了双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
她艰难地一点点适应着光亮,模糊的视野渐渐聚焦。
熟悉的少年清晰地映入她的瞳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是你?!” 黄初礼不可置信看着他:“你当初明明答应过我……”
巨大的荒谬感瞬间淹没了她的恐惧,她的嗓音丝毫不掩愤怒:“忘恩负义,你根本不配活下来!”
少年猛地低下头,避开黄初礼质问的目光,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够了!” 一声粗暴的断喝声响起。
刀疤头目大步上前,一把将僵立着的阿杰狠狠搡开。
少年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旁边的废弃木箱上,发出一声闷响,头垂得更低了,仿佛要将自己缩进尘埃里。
刀疤那狰狞的面孔逼近黄初礼,浑浊的眼球里满是不耐烦。他猛地掐住黄初礼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抬手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黄初礼脸偏到一边,耳畔嗡嗡作响,唇角的一抹血迹也缓缓流出。
“医生?” 他用蹩脚的英语混杂着土语命令:“别废话,救人!现在立刻,大老板不行了!救不了他,你现在就要去见耶稣!”
他说着另一只手已经迅速抽出腰间的shouqiang,冰冷的金属枪口重重地顶在了黄初礼的额头上。
“走!” 刀疤厉声喊道,枪口用力往前一顶,黄初礼的头被顶得向后一仰。
同时,捆着她手腕的绳索被粗暴地割断。
手腕骤然一松,但剧烈的麻木和勒痕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不等她反应,双臂就被粗糙两个武装的男人架起,几乎是拖着她,脚步踉跄地往仓库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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