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在中军帐中望着沙盘,眉头紧锁。沮授进帐道:“城中粮草应已耗尽,只是巫祝每日登城作法,愚弄百姓死守。”他指向沙盘上月支城的西北角,“那里是祭祀之所,若能烧毁其神庙,可破其邪术。”
当晚,赵云率领五百轻骑兵,携带火箭偷渡沐水。寒风卷着雪花,将马蹄声吞没在夜色里。他们摸到神庙附近时,正见巫祝带领祭司们跳着祭舞,篝火将雪地映照得通红。赵云一声令下,火箭如流星般射入神庙,干燥的木板瞬间燃起大火。
神庙起火的消息传到城头,马韩士兵顿时大乱。关羽趁机率领重骑兵猛攻东门,铁蹄踏垮了半段城墙。张飞身先士卒,丈八蛇矛扫过之处,马韩士兵纷纷落马。当杨帆率军冲入城中时,正见马韩王在王宫自焚,熊熊烈火中,他的哀嚎声被噼啪作响的木柴吞没。
月支城破后,杨帆在废墟中找到一本马韩史册,记载着三韩与大汉的往来。他抚摸着泛黄的纸页,对郭嘉笑道:“原来汉武帝时,曾在此设乐浪郡。今日收复失地,也算告慰先祖。”
平定马韩后,杨帆休整大军一月,随即挥师辰韩。辰韩多山,十二国皆筑城于山腰,其中以都城不耐城最为险要,三面环山,只有一条栈道通往外界。
赵云的轻骑兵行至不耐城下时,栈道突然断裂,数十名骑兵坠入深谷。辰韩王在城头大笑:“汉兵有胆便飞上来!”魏延怒不可遏,要率军强攻,徐庶却拦住他:“不耐城存粮充足,硬攻必伤亡惨重。可派细作寻找秘道。”
三日后,一名被俘的辰韩猎户吐露:不耐城后山有暗河,可通城内。杨帆当即命黄忠率弓箭手守住栈道,自己亲率典韦、许褚及五千步兵,随猎户前往暗河入口。
暗河宽三丈,水流湍急。典韦背负投石机零件,率先跳入水中,许褚紧随其后,两人在水中托举木板,搭建临时浮桥。步兵们踩着浮桥前进,火把在水汽中摇曳,映出岩壁上倒挂的钟乳石。
行至暗河中段,突然从岩壁后射出毒箭。典韦怒吼一声,用身体护住杨帆,毒箭穿透他的铠甲,在肩头留下乌黑的血洞。“主公快走!”典韦将杨帆推向浮桥前端,自己转身拔起毒箭,向岩壁后掷去,竟正中一名辰韩伏兵的咽喉。
冲出暗河时,五千步兵只剩三千。杨帆看着典韦渗血的伤口,眼眶泛红:“先为恶来疗伤,攻城之事暂缓。”典韦却咧嘴一笑,将酒葫芦递给他:“主公放心,这点小伤算什么!待某杀上城头,取辰韩王首级为酒器!”
次日黎明,杨帆兵分两路:黄忠在栈道架设投石机,佯攻吸引注意力;自己则率三千步兵从暗河出口突袭。辰韩王正站在城头指挥防御,忽见城内火光四起,惊呼:“汉军怎会从内部杀出?”话音未落,赵云已跃上城垛,长枪刺穿他的胸膛。
不耐城破后,辰韩其余十一国望风而降。杨帆在清点战利品时,发现大量带有“汉”字的农具,徐庶叹道:“辰韩本是秦末移民所建,难怪其文字与汉字相似。”杨帆闻言,下令减免辰韩赋税三年:“同是炎黄子孙,当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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