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年又抬脚踢了一下我的膝盖: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去哪儿了?”
见我还是不肯吭声儿,他忽的轻笑,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最好一直这么有骨气,等让我查出来,你猜你今天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会是个什么下场?”
我听到这里,瞳孔骤缩,心里着急,刚要说些什么,小腹却又突然抽搐一下,疼意也越来越清晰,像潮水似的一阵阵涌上来,我忍不住攥紧了衣角,疼得微微哆嗦。
再没了力气回答,我只能一边忍着疼在意识空间问阿月该怎么办,不能连累张守望,王德发他们,一边疼得死死按住了腹部。
不等阿月说什么,他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抬手拽住我后脖颈上的发苞扯了扯,强迫我抬头看他:
“又耍什么花样?”
他语气冷硬,带着对我“装模作样”的笃定。
见我只顾着皱眉闭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眼底的不耐烦瞬间翻涌上来,只觉得我这是又在倔犟的跟他玩儿消极抵抗呢。
他冷呵一声,方才还只是“拢着”的手猛地收紧,再次狠狠往回拽了一把。
头皮被他扯得生疼,像是要连带着发根一起撕下,迫使我仰起的脸不得不睁开眼撞上他淬着冰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祠堂的青砖地可比这车厢硬多了,”他咬着字,尾音勾着残忍的笑意,“真希望你到了那儿,还能把这副死犟的样子摆到底。”
话音落时,他手一松,我像被骤然抽去提线的木偶,身体不受控地往前扑,额头重重磕到了对面的车座上。
小腹的绞痛借着这股冲力炸开,疼得我不得不伸手扶住了座椅扶手,指甲死死抠住真皮表面的纹路。
后颈的头皮还在隐隐作痛,腹部连着腰部的坠痛感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忍着疼抬眼时,正撞上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用方巾擦了擦指尖,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他就那样垂眸看着我在他对面蜷缩成一团,眼神像在打量一件被摔在地上的旧物,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审视。
接着,他将方巾随意撇到我身前,将手交叠在翘起的膝头,便转过头望向窗外,彻底将我隔绝在视线之外。
车厢彻底陷入死寂,只剩他还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和我努力压抑的喘息。
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着鬓角滑下来,滴在衣领上。
车子最终停在纪宅门口。他推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拽住我的胳膊往里拖。
秉礼堂的方向似乎传来隐约的香火味,我被他拽着踉跄前行,膝盖发软,小腹的绞痛像被一只手攥住,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腰侧的筋络,冷汗早把红裙后背洇出一片深色。
我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拽地带进了那间阴森的屋子。
他将我随手扔到了蒲团上,我踉跄着撑住身体,还未缓过气,抬眸就看见他不知何时已经握着那根藤杖站在我面前,杖身乌黑油亮,在香烛映照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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