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很难过?” 严聿临斩钉截铁道:“会。” 季准楠走之后,他常常失眠到头晕眼花,有时候站起来,腿就像刚从地里摘出来的豆芽,承受不住多大的重量,撞到桌角都会直直地摔下去,后脑勺肿起一个大包。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更甚强烈。 顾得告诉他,如果要季准楠提前离开这个时空,那么她所需要承担的悲痛要如数转移到严聿临的身上。他应下了,于是那句承诺真的灵验了。 严澈时常发现自己的老父亲不是手摔断了,就是脚骨折了,皮肤上大片淤青,眼底积了浓重的一抹黑色,但他从未从父亲口中听到过一句埋怨。 严聿临过得很是凄惨,他逐渐变得封闭了,不爱出门,谁邀约都不行。 赵岑樱和何笑衷离开这个世界了,季准楠也离开了,孩子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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