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意识伸手护住腰。低头看去,只见秧蔫不拉几地嘟着嘴,手指仍不依不饶地在我腰间画着圈儿,仰起小脸可怜巴巴地瞅着我,软声嘀咕: “穗姐姐,我走得好——累!” “能放我回房间吗?” 我挑眉瞥了一眼身后的村路,客栈的屋顶仍在视线中隐约可见。 “你就就这么想回去?” 秧的体力我再清楚不过,绝不可能差到这般地步。若换作从前,她可是能同我一道背着良穿梭徐州大小巷子的人,如今这才走了几步,就摆出这副昏昏沉软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装的。 想到这儿,我伸手攥住她还在偷偷画圈的手指,顺势捏上她软乎乎的耳垂,轻轻往上一提。 秧身子本就小巧,这一拎更是整个人歪斜起来,疼得她呲出一排小白牙,“阿巴阿巴”地哼唧起来。那想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