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萧景澜说的,说得神神秘秘,时不时四处探头探脑。萧景澜挠挠头,他实在不觉得谷主是那种会人。他觉得谷主像是京城里那些簪花摇扇的风流公子,说话也逗趣,时不时拿些小事戏弄他,又会拿花草枝叶做些哄小孩儿的玩意儿。萧景澜问:“那什么样的人,和谷主脾气不合呀?”老头捏着胡子,神神秘秘地说:“这可是摸不着的东西,不过老朽入谷已经六十年,凡是半夜里去拜见谷主的人,第二天的尸体都会挂在鬼医门口风干着做腊肉,你说可怕不可怕。”萧景澜更迷惑了:“那些人为何要半夜里去拜见谷主?”老头哑口无言,悻悻地低下头,打磨着手里的石头。他在给这个小傻子的相公做一条手臂。好在谷里什么珍稀名贵的材料都应有尽有,外面千金不换的寒岩玄铁不要钱似的一筐一筐扔在这儿,再多做条腿的料都有。谷主漫不经心地飘在门外:“澜澜,过来。”萧景澜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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